“我不是精英”,耿然直截了当地说,“我走的是比较大众化的路线,大众化的成绩加上大众化的课外活动,没有类似全国联赛一等奖这样的让学校一看到就决定录取我的亮点,但我所有这些东西累加起来,就构成了我的独特性,这是其他人没有的。”就是通过这些看似平凡的一点一滴的积累,耿然最终获得了美国常春藤名校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录取。
留学源于喜欢MIT的怪癖
耿然,一个在初三时候就开始谋划留学论文的女孩,说起自己的留学渊源却是来自一个听来的故事。当时耿然听同学讲MIT的学生装成哈佛生物系的学生去他们的足球场上搞恶作剧,一吹口哨就在地上放很多鸽子食,这样鸽子就会全部下来吃食。等到哈佛学生搞比赛时,裁判一吹哨,所有鸽子都扑下来,然后整个比赛就乱作一团了。耿然听了以后就觉得MIT的学生太逗了,原以为他们是那种死学习、纯功课的学生,竟然也跟自己一样喜欢怪癖。因为怪味相投,耿然就产生了最初的想去MIT的想法。
从安于现状的乖乖女到梦想的规划者
在国内教育体制成长下的耿然,和其他大部分学生一样,生活在一个已经被固化了的环境,老师说什么就做什么,按部就班,缺乏独立思考的空间。尽管心中已经孕育了留学的念头,但想到要跟身边的同学走一条完全不一样的路 ,想到可能会失却与同学并肩准备高考的共同经历,耿然就开始犹豫了。最后还是家人的支持让她坚定了留学的信念。
确定了目标以后,耿然就开始制定自己的学习计划。从规划托福、SAT什么时候学、什么时候考,到GRE红宝书词汇每月背多少,每天背多少,耿然都一步步细化。“我之前是一个完全没有计划的人,因为全部都是学校给安排好的。但现在多长时间看完一遍词汇书,每月看多少页,每天背多少单词,我都按计划严格执行。”
新东方让我学会折磨自己
说到考试,耿然说新东方给与她很大帮助。对于英语水平原本不是特别好的她来说,听着身边的同学一口流利的英语,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但更多是一种动力。耿然说新东方给她印象最深刻的一点,就是让她学会了怎么折磨自己,怎么克服困难。当时给她上SAT课的张老师,厚厚的一本SAT书,跟他随便提哪篇文章,他都能准确无误地把那篇文章的页码给说出来。还有教她托福的老师,在大学的时候连续两个月,每天花10个小时的时间去练习听力。这些在耿然看来都是难以想象的。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才意识到什么叫刻苦,什么叫折磨自己,为了成功,她也必须这样做。所以只要是能够利用的时间,耿然手里都拿着一页单词纸,尽管遭到身边部分同学的取笑和不解,她都一刻都没有停止过,只要动力在,单词就要一直背下去。
后来语言成绩出来了,并没有想象中的高。之前耿然定的目标是只要申请到前50就可以了,但前50名校的语言要求大概都在托福100、SAT200的水平,第一次没有达到,她就决定再考一次。等她考到99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同学们分数也都提高了,然后她又进行了新的冲击。从托福99到110再到116,耿然一步步地与梦想接近。
在申请中学习与思考
在新东方workshop班,耿然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因为workshop班的所有同学都非常优秀、也非常有抱负,而且大家都是有着出国留学的共同目标。在整个申请过程中,大家互相帮助,互相提高,从彼此的身上学习优点,总结写文书的经验。
耿然说,刚开始准备essay时,她就直接写她有什么什么样的精神,结果文章到老师那,就被pass掉了。后来才知道,精神不是说出来的,不是单纯列举你做了哪些活动,而是从活动中你学到了什么,即使是非常平凡的一件事,也能从中悟出点道理。耿然当时有一个很好的习惯,就是把自己做过的活动,小到主持过的台词,开会的文件,她都把它们一一整理好放在一个大的夹子里面,这样对文书申请比较方便。
宾夕法尼亚大学号称是常春藤盟校中录取国际学生最多的一所学校,所以它可能更加重视文化的多元性。耿然从初中就开始学习民族舞国古典舞,她在申请文书中写到要在宾大建立一个中国的民族舞和古典舞的舞蹈社团,通过这个小的组织中互相交流舞蹈中西文化。也许正是这一点吸引了录取委员会的目光。
“不管现在觉得自己有多牛了,不管已经获得了什么样的成就,都要时刻告诉自己,还差得远呢。”耿然说,这是一种好强的想法,不要往下看、要往上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到没自己好的同学,不要觉得自己已经够强悍,看到比自己更好的同学要去追求。
明年的2月份,耿然就要去宾大学习生物专业了。未来的路很长,耿然时刻告诉自己“还差得远呢”,实现了一个梦想,还会有更多更大的梦想在前方等待。从大众到精英的蜕变,正是从一点一滴累积、不断进取、把心态放平的心路历练的结果。如果说耿然现在还不能称其为“精英”,相信未来的她,一定可以触碰到精英的影子。因为梦想在,希望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