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博士的真实生活是怎样的?耶鲁大学毕业生现身亲述-新东方前途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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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博士的真实生活是怎样的?耶鲁大学毕业生现身亲述

    2019-08-29
     回忆留学生活,你会想到什么?校园的美景?自己做的中餐?难忘的好友?头大的Presentation?拥有的时候似乎没有明显的感觉,但回头看,这段经历赋予了更深刻的意义,在潜移默化间凝结成了人生宝贵的回忆。一位耶鲁大学的历史学博士,分享了她的留学故事。

     


    去耶鲁读博士前,听过很多吓人的传闻,比如每天看书都看得生不如死、一天只能睡五六个小时、一年都没有时间看场电影......我带着对传闻的半信半疑、战战兢兢地去了。如今六年疏忽而过,回想起来整个留学的经历,完全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

     

    初到学校时,觉得学校简直美极了。图书馆美极了。食堂美极了。就连宿舍楼里的蓝狗儿咖啡也美极了。从庞大热闹的北京切换到小城的不适感,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就被一种深深的震撼替代了。




    但当新学期开始,繁重课业瞬间就碾碎了欣赏校园美景的心情。听课和参与讨论时不时的挫败感,与美好到近乎失真的学校形成鲜明对比,让我禁不住问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资格来这里。

     

    这种心情,大概每年都会困扰着为数不少的留学生新生。所以,在学校给国际学生开设的一门培养博士生作助教的课上,老师有一天特意说到这个问题。她说,如果你真的在怀疑自己有没有资格来这里,请你记住,是Yale 层层选拔录取了你;即使你会犯错, Yale 不会。

     

    我想,当时班里的同学大概都被这句话震住了。虽然, Yale 不会犯错这句话,一定是个伪命题,但它实实在在地帮助濒临迷失的我们重新建立了和学校的联系。记住我们选择了这个学校,这个学校也选择了我们。

     

     

    收获一份认同感

     

    我对 Yale 的认同感是几经波折慢慢形成的。这种认同感更来自于,在那里六年的生活,内化成了我的一部分。在以后的人生里,无论会带给我对过去的无力缅怀,还是对未来砥砺前行的勇气,自己也没法把自己的一部分丢弃。

     

    对学校文化的认同感和自豪感,通常在美国本科生群体中更为常见。在美国时常会看到私家车上贴着一个校名或者校徽,一般都会是车主毕业的本科学校。有一位朋友毕业于美国的文理学院 Williams ,他说他们学校一直以学生对学校的强烈认同感闻名。他的车上就贴着 Williams 。一次他开车去一个小餐厅,吃饭时就有人推门进来,站在门口高声问:谁是Williams 毕业的?

     

    事实上,校际体育比赛是最能体现学生凝聚力也最容易塑造学校认同感的场合。最热衷的依然是本科生,但我恰好有几个爱热闹的小伙伴,所以我也没少去。

     

    Yale 每年最隆重的比赛就是和哈佛的橄榄球赛。一年在 Yale 举行,一年在哈佛举行。时间都安排在感恩节假期前。比赛之后学生正好就回家过节了。这场比赛在这两个学校就被称为“ the Game ”。这样一提,大家就都心照不宣。而这场比赛之所以重要,与竞技水平的关系恐怕很小。虽然常春藤盟校最初是源于体育联盟,但时至今日,常春藤盟校学生的球类竞技水平,常被大型州立学校鄙视。所以每年哈佛耶鲁橄榄球赛,本质上是两个长期在精英教育顶峰较劲的学校,学生之间一场合法的挤兑与狂欢。

     

    在哈佛耶鲁橄榄球赛上,一半看台坐哈佛学生,远远看去血红一片;另一半坐耶鲁学生,就是一片耶鲁蓝。两边的球队在场上严肃对垒,而看台上的学生大多在轻松地聊着天,再加上橄榄球比赛的特性,我常常连球队什么时候得了分都没注意。

     

    我入学的 2011 年,正好是耶鲁球队低迷的时间,直到我要毕业前,耶鲁才终于赢了一次“ the Game ”。但“ the Game ”如前所说,更重要的是作为一场狂欢。

     

    哈佛耶鲁的本科生中,彼此认识的很多。有兄弟姐妹、高中同学,等等。每次大赛也就变成了来彼此学校游玩的理由。记得有次赛前,一个我教的学生告诉我,她妹妹就在哈佛,要来找她一起观战。她还提到,她的爸爸也是哈佛毕业的。我随口说,啊那你来了耶鲁算不算背叛家庭啊。她说不会啊,因为我妈妈就是耶鲁法学院毕业的。

     

    我记得自己当时心生许多感慨,感慨着美国精英阶层的强大的延续性。尤其是学生讲到这些时那种再自然不过的语气,让我还是很有些为我那位说 MM 咖啡店 so white 的印度裔朋友伤感的。那位朋友是他的高中好几年来一个进入耶鲁的,而他一度讨厌耶鲁讨厌到退学。

     

     

    收获工会初体验

     

    我在学校的前三年,都住在有蓝狗儿咖啡的这座研究生大楼。这座大楼里还有教室、食堂,我就读的历史系也坐落在这座楼里。

     

    蓝狗儿,学名 Blue Dog Cafe ,是 Yale 由研究生经营的一家咖啡店,就坐落在研究生大楼( Hall of Graduate Studies , 简称 HGS )的一层。它其实只是在一个很大的研究生公共休息室里围出的一小片空间。连顶棚都没有,所以咖啡的香气、磨咖啡的声音、舒缓的音乐,都会飘荡在整个大房间里。

     

    蓝狗儿这个名字,带出了 Yale 的两大代表。一是 Yale 的吉祥物,是斗牛犬。这是一只有名字的斗牛犬,叫做帅丹( Handsome Dan )。并且,帅丹不是仅仅具有象征意义,它是确有其狗的。学校里一直会存在着一只帅丹。当一任帅丹年老过世了,就会遴选出新的帅丹。近两年刚刚进行了帅丹的新老换代,所以现在的帅丹是一只小小狗,很可爱,每次出行都会引起围观。有专门的人遛它、训练它,而它也要出席学校的各种重大活动,比如重要的体育比赛,或者毕业典礼。

     

    而“蓝”则是 Yale 的代表颜色。美国很多大学都有自己的代表色,比如哈佛是深红色,普林斯顿是橙色,还有比较特别的,像纽约大学,是紫色。

     

    Yale 的蓝色是如海军蓝一般的深蓝,但与常见的深蓝又有一些微妙的差别。据说这种蓝应该称为“ Yale Blue ”。我第一次听说时,说实话几乎要嗤之以鼻,感觉这也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后来听一位做艺术史的同学专门解释过, Yale 蓝以及学校官方使用的“ Yale ”这个词的字体,都是受到版权保护的。而且,一般的电脑上也很难调出一摸一样的字体和颜色。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当时在日本临时要做双语名片,怎么修正都看起来有点怪,原来是因为这个。

     

    蓝狗儿由于是由学生组织运营,价钱比普通咖啡店要便宜三分之一到一半。并且它每个月都有一款时令特别饮料。比如万圣节那个月就是南瓜肉桂拿铁,春季会有薄荷摩卡,等等。在蓝狗儿给小费并不是必须,不过学生咖啡师们用“投票”的方式吸引大家付一点小费。通常是准备两个透明玻璃瓶放在收银机旁,瓶子上贴着可供比较的内容。就像在美国大选时,有一个月就是一个瓶子上贴着特朗普,另一个贴着克林顿。大家就把小费投进自己选择的瓶子以示支持。投票内容每个月都会换,有时是文学,有时是电影,有时是人生态度。

     

    无论是住宿舍的三年还是搬出宿舍后,我都时常去蓝狗儿学习。由于历史系在耶鲁是人数颇为众多的学系,加上就在蓝狗儿楼上,我几乎每次去都会碰到认识的同学。而这一点,在有一段时期内,成了我刻意规避蓝狗儿的原因。

     

    蓝狗儿时至今日都还是历史系工会活跃分子的一个据点。说到耶鲁的工会活动,这是我在美国留学收获的一份意外体验,也是为数不多的负面印象。

     

    据说美国关于研究生工会的规定是,公立学校可以成立,但是私立学校不行。纽约大学貌似是第一个成立了工会的私立学校,耶鲁的活跃分子也备受鼓舞,四处游说宣传。

     

    刚入学时,由于我的一名好友在帮忙宣传成立工会,我算是支持朋友工作,去听了几次宣讲。记得自己当时就有强烈的不适感,主要是因为工会筹备组织完全把学校放在学生的对立面,而我并不赞同。

     

    平心而论,建立工会的理想和部分主旨,我认为甚至是可以称得上高尚的。耶鲁对待博士生其实不薄。每年三万美元以上的奖学金,加上医疗保险等等,学生待遇在美国大学中可谓数一数二。但对于有家庭小孩要照顾的博士生,或者在就读过程中突遇重大变故的学生,还是会面临很多生活压力。

     

    信仰工会合法性与力量的人,提倡建立研究生工会,本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历史系大概由于一定的学科特性,在这件事上的活跃分子众多。但许多人的宣传方式过于激进,每天追着班里的同学去参加他们的活动,帮他们投赞成票。一些本来对成立工会持中立态度的人,因为不堪其扰,愤而转为反工会。我就在其中。

     

    有一段时间,只要工会组织者发现我在蓝狗儿咖啡坐着,就会跑来向我做宣讲。对是否去捧场他们的活动不置可否的话,他们就会继续发邮件来劝说。我自认为脾气尚可,但终于有一天爆发了,义正严辞地请他们再也不要来打扰我,也明确表示自己不想支持这样扰民的工会。在这以后,他们依然频繁出没在蓝狗儿,只是不会在我对着电脑写字时突然坐到我对面滔滔不绝起来。

     

    后来,在我毕业前,耶鲁工会还是如他们所愿在一些院系建立了起来。其实许多倡导者不当的宣传方式以及对未来没有清晰的规划,已经引起了很多人反感,所以最后他们只选择在一些支持者众多的院系进行局部投票,并且狡猾地决定只有当时在承担助教工作的人才有投票权。我当时已经不再教课,所以连投反对票的资格都没有。最后大概只有百分之十的研究生有投票权,而工会就在包括历史系在内的七八个院系里成立了。

     

    耶鲁校方自然不会承认如此成立的工会具有合法性,还聘请了很贵但听起来并没有很聪明的律师来打官司。工会在去年夏天毕业典礼前还在校园里搭帐篷、组织了绝食抗议,以寻求校方的对话和认同。

     

    直到毕业半年后的今天,我还时不时地会收到历史系工会群发的邮件。最近的邮件是在号召大家一起去和研院院长谈判。现在再收到这些邮件,已经不会像毕业之前那样,有一种被骚扰的愤怒。这些邮件,更像是来自过去的一种问候,唤起一些曾经的回忆,同时提醒我现在已然是新的生活。



    收获一位挚友

     

    在美国,“哪天一起喝咖啡”,是在社交中很常用的话。一起上课的同学,平时其实没有很多时间互相了解,所以常常是通过约咖啡熟悉起来。而一旦忙起来,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面,又会通过约咖啡聊聊近况。即使和老师聊学习进展或者求教问题,也有很多时候会在咖啡店,在轻松愉快又带香气的环境里讨论书里的奥义或者自己论文里不通顺的句子。

     

    而可以约着一起面对面坐在咖啡店学习的朋友,是超越了喝着咖啡聊聊近况的友谊的。

     

    留学初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习惯于自己去咖啡馆学习。一是觉得不需要去迁就其他人想学习的时间、想学习的地方,更自在随意。二是觉得自己学习更有效率。不过其实我去咖啡馆学习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想要在周围有人的环境下看书写作。但这些人,又最好是不怎么认识的人。

     

    后来,愿意和朋友一起在咖啡馆面对面学习,也是因为遇到了不需要互相迁就、坐在一起学习心安又舒服的伙伴。

     

    我现在还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到 F 的场景,虽然那时候并不知道她会成为我留学六年生涯中最珍贵的朋友。

     

    那是开学典礼那天,当时我还没有任何朋友。离开会场时出来得比较晚,周围已没什么人,正好看到一个戴着粉色头巾的穆斯林女生在很认真地看墙上贴着的各种讲座信息。本着入乡随俗的信念,就像走在街上会有美国人突然问你的鞋是在哪里买的一样,我走过去问她,你是哪个系的哇。

     

    好巧。我们都是历史系的。好巧。我们还住在一个宿舍楼。

     

    她来自新加坡,做东南亚史。我们第一学期有一门一起上的课,在宿舍楼的食堂又时常会碰到,就自然而然地玩在了一起。她是我的第一个一句中文也不会讲的朋友,也是我的第一个信仰伊斯兰教的朋友。我一直很庆幸、也很感激自己在留学时收获了这样一份友谊。她让我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我以前从未曾见到的一面,也让我切身体会到了,人和人真的没有那么不同。

     

    F 喜欢看韩剧。本来这该是一个一下就能拉近我们距离的话题,但很可惜我并没有看过。不过后来我们一起看了每一季的权力的游戏,直到毕业。F比我大五岁,但是她拉着我去看暮光之城与饥饿游戏,从影院出来的路上会跟我津津有味地讨论里面的三角恋。F喜欢珍珠奶茶,试过了村里所有的珍珠奶茶,认为没有一家好喝——这个我很赞同她——但过一段时间还是会忍不住去点一杯不那么难喝的解馋。

     

    我和 F 原本都更习惯于独自学习,不过到了课业修完、开始写博士论文时,又都觉得有个并肩作战的朋友分外珍贵。

     

    我的博士导师跟我聊起她自己写博士论文时的回忆,满怀感慨地说:那真是段寂寞的时光。

     

    现在我已经过了这座桥,回望时自然又戴了粉红色滤镜。不过是的,在写论文时,常常会有一天也不用和人说一句话的时候。或者最多,在去超市买完东西交完钱后,说一句“日安”( Have a good day )。大多数时候,我觉得这种简单的、心无旁骛的生活很惬意、自在。但同时又不希望自己的留学经历仅仅是完成了一篇论文、带了一个博士学位走。我希望自己留学的日子也是生活。

     

    所以,在 F 提出我们连续一周每天换一个咖啡馆写作时,我很愉快地答应了。F 这一点很可爱,喜欢列各种各样的单子。比如,离开美国前最想去的十个地方、毕业前最想做的十件事。虽然不一定都会实现,但对于困在论文写作的玻璃房里的我们,一板一眼地描绘一个美丽的远方,也已经足够鼓舞人心。

     

    于是我和F就在全校放春假的时候把每天换一个咖啡馆的计划付诸实践。一是这段时间由于本科生放假回家,几乎每家咖啡馆人都不多。二是这样每天都保持点新鲜感,对新一天的外出写作有所期待,还可以减轻放假期间依然与论文死磕的寂寥。

     

    在那一周,我俩每天早餐后就背着电脑和书出门,到选好的咖啡店会合。然后开始面对面码字。两个人在漫长的一天的学习中,时常轮流起来去续咖啡或者买点心。碰到一些用词或者论点拿不定主意时,就停下来问问对方意见,虽然经常一聊起来就超出原本的问题,计划外地休息了起来。

     

    现在回想起我们当时常聊的话题,论文的进展自然在其中:还差几章写完啊,导师的意见如何啊,还要花多长时间修改啊,等等。还常聊到对未来的职业期望和找工作的进展:是先在美国找还是直接就回亚洲啊,投不投博士后啊,要是拿到了某个职位去不去啊。当然也包括对未来家庭的考量。一直到今天, F 关于家庭的回答,依然是我听到过的最好的答案。

     

    我问 F,你想和什么样的人组建家庭啊。F 说,一个我愿意每天下班回家后看见,而他恰好也愿意每天见到我的人。

     

     

    尾声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在写我博士论文的结尾。我莫名地很喜欢尾声 epilogue 这个词,所以博士论文的最后一章也叫做尾声。当时在赶三月份的死线,还并不知道寒假时的试讲会不会带来一份工作,也并不知道半年后会不会就毕业离开纽村。

     

    那时每天背着电脑进出咖啡馆,心里惦记的都是这一天有没有按计划完成写作任务、有没有其他该做的事被疏漏,没有了以前在咖啡馆学习时的从容惬意。

     

    在毕业前夕,我还对这段留学的日子依依不舍,念叨着要是工作得不开心了,再去读一个博士。但我也完全清楚,自己是幸运的,遇到了极好的老师与极好的同学。他们把我这段本可能艰辛、本可能无趣的留学生活变得温馨、丰盈。

     

    现在的我,在不下雪也没有暖气的香港,裹着小毯子蜷在电暖器旁。已经教满了一整学期的课,也慢慢习惯了学生来叫老师。在办公室对着双屏电脑做 ppt 时,我依然会想起纽村那些咖啡馆的小桌子和落地玻璃窗。谢谢它们曾经为我在异国手足无措时提供了一片自在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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