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hool of Computer Science的历任主任里, Peter Lee、Randy Bryant,以及Computer Science Department的主任Frank Pfenning和Jeannette Wing,无不是跟编程语言和形式化方法有关的,更不用说那些对这些行政不感兴趣的大教授们了。而勤奋的学生时常会和这里的环境产生共鸣,谱写了CMU独特的理想主义进行曲。
在一门编译器设计的课上,Frank Pfenning第一讲就是介绍寄存器分配,因为他认为parsing并不是那么有意思的东西(国内的学校可能一个学期也就只讲完parsing。在Gate Building 9楼,有一面墙可以用记号笔写字,经常看到有人把整面墙写满逻辑规则,应该是Carl Crary的高级类型编译(HOT compilation)。
Robert Harper的身体不好,但还是坚持上Type system这门课。到下半学期实在不行就换成他在家里用Skype视频,学生在教室里互动。别看他嘴巴尖刻,看似很狂妄,其实他本就是个很高贵的人,容不得辜负自己的责任。另一位教授 Frank Pfenning,很佩服他教育学生的循循善诱。后来得知他儿子因病早逝,不禁唏嘘。有人说,他们人生中承受了这么多不幸,但你从来没有看见他们有一点沮丧,反而比我们做出了更多的成绩,活出了更强壮的人生。
在CMU,很多课程最后决定分数多少的永远是期中期末考试再加几个projects,所以最后GPA完全还是由作业和考试决定。所以即使强如CMU的这样的名校, 也摆脱不了有点应试教育的影子。
这里只指master,对master program而言,里面的学生质量只是比同济大学的平均水平好那么一点,绝对比不过清华北大,所以美国的强大亦表现于此,让如此高比例的美国人享受这么好的教育资源,同时也给予几乎同样的机会给世界各地的学生来读书和交流。很多人才也就是这样留在了美国。
刚进学校的时候,会收到各种学校宣传的册子,里面写着CMU的各类校友的辉煌成就。到了找工作的时候,负责career的老师也会主动给一些在明星企业工作的学长学姐的Email,让你们可以去联系面试推荐。即使毕业了, 还会经常收到CMU alumni部门的各种邮件,邀请参加在硅谷的各种social活动。在这方面,中国的高校还要多多学习。
众所周知,美国名校最大的一部分收入来自于校友捐赠。一进入CMU计算机科学系的大门口时, 就看到 Bill Gates 和他老婆的头像雕塑,用来感谢他们夫妇的捐款。所有的一切都让人耳濡目染地意识到:如果以后在公司里面发达了,或者做生意赚钱了,也应该这么去捐赠一把学校。我们终将会死去,钱财也无法随之带走,唯一能做的就是以这样一种形式留在后人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