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Jenny
学校:北野山中学十年级在读
于2014—2015学年就读纽约长岛著名的罗斯中学,之后以TOEFL 94, SSAT 2301 (97%)的成绩申请到了2015年秋季Northfield Mount Hermon 北野山中学的录取。在校期间,Jenny积极参加学校的多项活动,如校高尔夫一队, 模拟联合国,校合唱团, 社区服务等。她在Ross期间担任总制片人,导演,编剧的电影还获得了Ross Oscar金奖。
文:Jenny
指导老师:于晶晶 曲佳慧 李艾伦
记得有个教授曾经问学生哪位能说出“线段”的定义,当时全场鸦然。良久,教授怒极:“那我来告诉你们吧,一只狗在无障碍的开阔地上突然发现一根骨头并直扑过去,那么狗到骨头的这段距离称两点间的最短距离,这就是线段的定义。”想必大多我的同龄人都把能考上世界前三十的大学当作是那根骨头,而我,认为上美国高中则是那条线段。
记得初三临近中考时我初中的国际部来找我签约。事关我的前程,所以“出国”这个话题还是最终被摆到桌面上来谈。我知道父母其实一直在躲避这个话题,我明白他们内心非常不希望我出国。签约前一晚,我们坐下来谈了良久。纵有太多不舍,父母千丝万缕的情感还是最终在我的游说下浓缩成了一句“好。”其实我之所以如此迫切地想来美国读书主要原因有两点。首先,我认为美国教育相对更公平公正:学而优则仕,仕而优则升。就是出将入相也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其次,美式的教育方法让知识成为学生们茶余饭后能够享用的“心灵佐餐”,而非如同中式教育把知识日复一日被填鸭式地“灌输”到肠胃里。长期的压迫使我们的味觉神经其实早已麻木不堪。
所以初三毕业的我来到了一所位于纽约长岛叫做Ross School的寄宿学校重读九年级。在这里,可能是因为中国人较多的缘故,我从未感到孤单,学业负担也没有那么重。九年级这一年的英语课上,我读完了machiavelli的君主论,读完了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中的哈姆雷特和麦克白;读完了麦田的守望者,也读完了但丁的神曲。而这些书中大多是我在中国想都没想过要读的。
美国高中的生活是很丰富多彩的。到这里读书后我接触到了“摄影”,并开始对拍摄小电影感兴趣。我的电影也从最初老师眼中的“垃圾”变成了“金矿”,而我也从最初被老师骂的狗血喷头到赢得了Ross School的so-called “Oscar”大奖。这一年我还加入了学校的golf team,在提高了球技的同时有幸接触到了更多朋友。
今年,我转入了Northfield Mount Hermon School,也就是俗称的北野山中学。这里的学业负担明显比去年重了很多,我经常为了一篇essay熬夜到凌晨两点,为了第二天的vocab quiz早上五点起床复习。由于学校庞大的学生数量以及我是个“插班生”这个事实,交朋友也成了一个难题。学年刚开始,走进dinning hall看到每个桌都围满了人在聊天时我会感到手足无措;去教室的路上我会因看到学生们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有说有笑而感到迷茫彷徨。同学上台演讲的笑点我永远get不到,同伴聊天我在一旁能插进话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从开学到现在这一个月以来,我突破自身局限主动与他人沟通,上课积极参与并更加努力学习。事实证明在我的努力坚持下,我再也没有感到过孤单,再也没有曾经的焦虑不安。我的考试成绩逐渐稳定,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朋友圈。
在美国的这一年零一个月,我了解了如何与不同的人打交道,知道了如何打理自己的生活,懂得了如何合理支配自己的时间。独自在美国的这些日子,使我明白了一个人的时候,不能流血就喊疼,怕黑就开灯;想念就联系,疲惫就放空。不要被安乐的生活所蒙蔽双眼,最漆黑的路终究是要一个人走完。现在的疲惫痛苦最终也会被时间抛到脑后。父母曾经问我有没有后悔过,我从来都是坚定的回答没有。因为我知道,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咬着牙我都要走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与宇宙太空的浩瀚相比,与无限时间的永恒相比,人生的时空太是微不足为道,单个人有限之心智和贡献,放在整个人类社会的大智慧和大成就中也是显得十分渺小。
凡事归顺,无须太执。极时行乐也好,忧天济世也罢;玩世不恭也好,心怀天下也罢;追名逐利也好,修齐治平也罢;遁世脱俗也好,怡然尘外也罢;也可也不可,不必统而规之,无须刻于一色,不要囿于同化。相对而言,很难说某种人生就是终极范本。
古人云,条条大路通罗马,我相信每个人都能获得属于自己的成功,只要坚持不懈。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