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巴菲特都曾被心仪的学校拒绝,你怕什么?被拒的只是申请,不是人生
在竞争激烈的大学申请中,完美的成绩、志愿服务的经历和充实的课外活动可能会有帮助,但这不能保证你一定会被梦想的学校录取。
有人说自己被美国top20的学校来了个“全聚德”。还有同学说自己经历了很长时间的连环拒:12月份有人开始收到第一批offer时,自己在收拒信;四月份大家讨论办签证的时候,自己还在收拒信。
可能有人知道自己为何与梦想失之交臂,有人却不清楚。但是在拿到拒信之后一定明白,人生不是简单线性的,不存在路线A一定比路线B好的绝对关系。先来看看那些被拒的故事。
那些被拒的人,后来都怎么样了?
1950年的春天,沃伦·巴菲特才刚20岁。他雄心勃勃,对于哈佛商学院的申请,他势在必得。毕竟,他在年仅16岁时就赚了53000美元(相当于今天的50万美元),在谈起股票时魅力四射。当时巴菲特以为自己肯定会被录取,在去面试前,他还信心满满地和一位朋友说:“咱俩在哈佛会面。”
但是在招生官的眼中,巴菲特并不是很符合哈佛的使命——培养领袖。后来巴菲特自己也回忆称:“我看起来像16岁,但情商方面大概是9岁的水平。我的面试时间仅有10分钟,而面试官已经对我的能力进行了评估并拒绝了我。”据说这是哈佛商学院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招生失误。
Madison Choi:如果申请被拒是一次次分手
在接连被南加大、布朗大学等六所大学拒绝后,Madison Choi写了一篇名为《如果我的研究生申请被拒是一次次分手》(If My Grad School Rejections Were Breakups)。她这样描述自己的被拒的经历:“南加大像是一个不成熟的男孩子,通过邮件与我分手。” “布朗是完美的,但是他可望而不可及。”“就像布朗一样,伯克利也是一个对我来说太过美好的人。”与6所大学“分手”的经历,听起来真是让人心碎。但是,在文章的末尾,作者说道:“也许这些拒绝,就像所有令人困惑和痛苦的分手一样,正在将我引向一个令人满意和期待已久的yes。”
李天天:那些坎终会过去
去了一个远低于预期的学校当然是很难过很自卑的,找工作时人家没听说过我的学校。不过后来找到工作后,同事们说学校好坏真没那么重要,之前做你这个职位的姑娘是康奈尔大学毕业的。有时候觉得过不去的坎,不知不觉也就过去了。
赵宇:被拒只是一个提示
清华大学计算机系GPA Rank 1/110,GRE: 590/800/3.0,TOEFL:103。我记得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收到了第一封拒信,跑到篮球场旁边的小花园坐着哭了一下午,然后接着就是一个月的连环拒。最后去CMU(美国卡耐基梅隆大学)成为光荣的MSCS(计算机科学硕士)一期生。
史上最温暖拒信,足够给人启迪
Richard H. Shaw是斯坦福大学的招生主任,他在2007年3月在《洛杉矶时报》上写了一封公开信,用自己多年的招生经验给申请被拒的学生和他们的家长提供了三个建议。这封11年前的信,在现在看来依旧掷地有声,在抚慰人心的同时也让我们看到了大学教育的某种要义。
“我已经在斯坦福大学招生岗位上工作了25年多,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会感到有些心痛,因为许多有志青年并没有拿到offer。我一直相信斯坦福的教育水平是卓越的,但我的经验告诉我,当这些学生被斯坦福拒绝的时候,家长往往更感到沮丧。鉴于孩子们已经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在这里,我想与家长分享三个信条。
首先,这些都是相对的。虽然近些年来我们本科生的招生人数保持不变,但是和其他同类学校一样,申请人数却一直在增多。每年都会有数千学生被无情拒绝,而且毫无疑问,他们中的很大一部分人可以达到斯坦福的要求。实际上,GPA 4.0或成绩更好的申请者数量是我们实际录取人数的4倍多。
我希望有一个公式可以来解释哪些学生会被录取,哪些被拒掉。但是做这样的决定更像是一门艺术,而非科学。每一个课堂就像是一个交响乐团,需要独特的组合和声音;我们的目的是创造一个和谐的乐曲,这就意味着不需要额外的贝斯手。此外,即使在我们的同事中间,也对申请者持有合理的不同意见。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没有进入斯坦福或者我们的同类学校而否定你。
其次,要看得更长远一些,尽管媒体称现在的年轻人是“垮掉的一代”,但是经由我和我的同事审核的这些申请者真的非常出色。在大多数情况下,被我们拒绝的学生会被其他学校录取。从高中升入大学是人生的一个重大的转折点,年轻人如何顺利走向人生的新阶段要比在哪里实现更值得关注。在这个时刻,家长要关注孩子在接下来的四年中所带来的成就和兴奋。
最后,我想说的是:教育成就人。一些学校拥有其他学校所没有的资源,但是不可否认,它们都能提供给学生学习和成长的资源。我想起了一名1975年的高中生,他申请了斯坦福和另一所学校。在被斯坦福拒绝之后,他十分沮丧,但是他被另一所名校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录取了。他后来在MIT读了博士,成了卡内基研究院的研究员和约翰霍普斯金大学的副教授。2003年,他加入了斯坦福的医学院,并在2006年获得了诺贝尔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