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上耶鲁25岁读哈佛:好的人生就是不认命
北大、清华、哈佛、耶鲁这些地方,就那么值得人们前赴后继地向往甚至膜拜吗?
如今“学历无用论”已不是新鲜事,很多商界精英、行业大佬都没镶过大学的金边:马云,马化腾,董明珠……更别提文艺圈的一众人生赢家了。而比尔盖茨和扎克伯格即使进了哈佛,也是在辍学之后才开创了各自的事业帝国。
所以“学历无用论”的逻辑听起来似乎就是:因为学历和往后人生的“成功”没有必然挂钩——所以学历并非必需——所以在哪儿拿到学历就没那么重要——所以好大学也就不是非读不可了。
可是等一等,读大学,难道仅仅是为了给以后的事业做铺垫吗?上学,什么时候被简化成了如此功利的一件事?
这样,一个知识点的学习就能引申出各种learning practice,而每种practice又加深了我们对这个知识点的理解。直到今天,我还对博弈论的各种概念记忆犹新,这一定得归功于当时的深度学习。
再以写论文为例,不得不说在一些学校有时写论文就是个“东拼西凑”的过程。“稍微查点资料,这里抄一些、那里再补一段话,改改措辞变成自己的“论点”,看上去八九不离十,只要教授别刁难就能过关。”
20岁出头的年轻人,三观尚未完全形成,性格也仍有可塑性。在蜕变成大人的过程中,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受到身边人潜移默化的影响。有理论说,一个人的水平,大约是与他交往最多的五个人水平的平均值。对大学生而言,这五个人几乎就是朝夕相处的同学和教授。所以,若想当一个优秀的人,就最好多和比自己优秀的人在一起。
耶鲁四年,让我倍感荣幸的一大收获,就是与一群“超级厉害”的人成为师徒、同窗和校友。耶鲁的教授们,是一群实力引领学术界,影响力延至政商、文艺等各个领域的牛人。
大学四年里,我有幸跟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罗伯特-施勒教授学习“金融市场理论”,同摩根士丹利前亚太区经济学家史蒂芬-罗奇教授讨论中国未来的经济走势,向著名的耶鲁大学投资办公室投资官大卫-斯文森教授讨教投资秘籍。
除了上课时能近距离接触传说中的各位“人物”,我还有幸和教授们在生活中切磋交流:跟日文教授学习剑道,到德国籍的历史教授家里啃猪手喝黑啤,帮英文写作课教授打理后花园的花花草草。
耶鲁的学生是人才济济、牛人辈出的。每个耶鲁学生的“厉害”都体现在不同方面。有才华方面的“厉害”:满分学霸,音乐诗人,发明天才。有阅历方面的“厉害”:十年级的暑假一路卖艺游遍南美写出一本畅销游记;18岁和22岁代表美国连续参加两届奥运会击剑比赛并获奖牌;幼时幸免于卢旺达屠杀,与家人十年后在美国重聚,长大后代表非洲难民在联合国演讲。当然,还有家庭出身方面的“厉害”:美国前总统肯尼迪的外孙,印度首富的千金,全球著名金融大鳄的小儿子……
我和这些厉害的同学们一起揉着惺忪睡眼去赶清晨第一堂课,在图书馆啃书到天亮,在星期五晚上的大派对上喝酒唱歌,在周末乘火车去纽约逛博物馆和艺术馆……我们探讨政治民主、生物实验与伦理道德、同性恋权利等深奥话题,更会一起在星空下畅想人生未来。
每个耶鲁学生都在释放着积极上进的气场,在友好和谐的气氛里你追我赶。那些家世显赫的学生,也丝毫没有纨绔子弟之气。从他们身上,我感受到了低调、谦逊、彬彬有礼。和这样一群人在一起,压根不敢偷懒,更不可能颓废。你会一直被他们的正能量气场笼罩,不知不觉汲取到他们的优点、逐渐变成更好的自己。
也正因如此,耶鲁校友身份对我们而言是一种骄傲。不夸张地说,地球的每个角落都有耶鲁人在积极改变着这个世界,哪怕是一座只有两个耶鲁毕业生的小镇,也可以成立一个校友会。而纽约、旧金山、伦敦等欧美大城市,更是有上千上万耶鲁人,从近百岁的老翁到二十多岁的小伙都活跃在校友活动中。
毕业后我喜欢穿着带有“YALE”四个粗体字母的耶鲁汗衫出游。而这个耶鲁人的标志,也几次帮我邂逅校友。
有次去北海道的函馆旅行,穿着耶鲁汗衫在漆黑的山顶看夜景时,走来一位日本老先生,激动地用英语问道:“你在耶鲁读书吗?”
听闻我刚从耶鲁本科毕业,他更加激动地握紧了我的手,祝贺我完成学业,“我是1972年从耶鲁毕业的!”
在这座偏远的日本小城偶遇大学长,我也很激动,用日语跟老先生聊起耶鲁往事。临别前,老校友递给我一张名片——原来他是三菱集团一位刚退休的关键高管。“Leo君,下次来日本,只要你在东京,就要联系我哦。”
与我同届的一位高盛实习生来自美国南方一所普通大学,从大一便开始积累银行、证券公司的工作经验。平心而论,他能力出众,踏实肯干,绝对不输给任何一位常春藤大学的实习生。
可他费了比我多得多的努力,才换来实习机会。没有一家投行到他的大学开宣讲会,他只得数次请假飞到纽约,参加各大投行在华尔街总部的“集体宣讲会”(面向所有院校学生开放);
几乎没有一位大学校友在投行工作,为了取经和“套瓷”,他只得千方百计在宣讲会上要到了大佬的联系方式,数次发邮件毛遂自荐,才争取到一两个珍贵的面试机会;
面试时,他甚至收到“不公正待遇”——当他问到无法进入下一轮选拔的原因时,某投行招聘经理竟非常不专业而旁敲侧击地说是因为他来自xx大学,而不是哈佛耶鲁等”target school”(“目标学校”,华尔街几大投行通常在target school招收绝大多数实习生)……
作为耶鲁学生,我比他幸运、幸福了许多。但是,这种“差别待遇”也让我不禁为普通大学的精英们抱不平——你们很努力,很优秀,也许比名校学生更出类拔萃。可因为你们的学校在名气和资源上不够给力,所以没法给予你们一个高平台、一条快车道、一份加速度。
我们无法撼动这个现实,但我们可以绕过它——凭努力,考进一所好大学。同样优秀的两个人,那个拥有更好平台和资源的人,往往会有更大的胜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