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德文校训的斯坦福,凭借务实精神全面赶超了老牌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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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文校训的斯坦福,凭借务实精神全面赶超了老牌名校
为什么很多美国大学的校训选择使用拉丁语?
举个反例,Stanford 大学(笔者认为这是在美国已经综合能力第一,全面超越东岸诸校)的校训是德文:Die Luft der Freiheit weht (自由之风吹)。
在校训的语言选择上,Stanford 算是个特列。大多数美国老牌名校的校训还都是拉丁文,如哈佛 veritas, 耶鲁 lux et veritas,等等。那么 Stanford 如何会特立独行?
学校年代久远(至少以美国的标准来看),很多起源就无从可考,或者有以讹传讹的情况。比如大家熟知的 Stanford 建校的传说:Stanford 夫妇去哈佛捐款因穿着简朴而被慢待,一怒之下回到西海岸以自家姓名建立了一所大学。这个就是误传。
有关 Stanford 的校训倒是没有疑问:这是 Stanford 第一任校长 David Starr Jordan 所定下的。这句话出处是 Ulrich von Hutten, 德国贵族,生于 1488 年。Hutten 说这句话是为了支持宗教改革者 Luther。
具有讽刺意味的时,Hutten 这句话原本是拉丁文:videtis illam spirare libertatis auram。Jordan 是如何找到德文版的,这里面也有点曲折的过程。这不是我想说的重点。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Gerhard Casper (也是 Stanford 校长)在 1995 年的一个讲座,其中详细介绍了 Stanford 校训的来源 http://www.stanford.edu/dept/pres-provost/president/speeches/951005dieluft.html
Casper 校长的这段“口述历史”更多的是关注在这句被选为校训的话的意义和内涵上,特别是校训中的“自由”一词对 Jordan 本人,以及对 Stanford 大学历史中的一些事件的影响。但很有趣的是,并没有过多的介绍选择德文作为校训这个有点奇怪的决定。因为拉丁文无疑是个自然的选择。而如果不选择拉丁的话,似乎第二选择应该是英文。
我不能不产生的联想是,在 20 世纪初,1900 年左右的时候,德国已然是欧洲最大的经济体,代表了当时世界最强大的工业,经济和科技力量。如果 Jordan 选择德文作为校训更多是出于他对于一个 15 世纪德国小贵族的思想的着迷,那么我想学校董事会能够通过这个决定,多少是跟德国当时在世界的地位相关的。实际上,当时校董事会对这个决定是存疑的,担心误导外人以为 Stanford 会沿用“德国的大学系统和方法”。但最后 Stanford 还是采用了这句德文作为校训。
以下就到了我想要说的内容:冒着过度解读的风险(或者说我更愿意这样理解),从对校训的选择上, Stanford 是一个更加务实,接地气的态度。不介意是否高大上,是否遵循学界某种传统,或是东岸那些老牌名校的做法(Stanford 建校的时候,哈佛大学已然成立数百年。当时 Stanford 对哈佛唯有仰视。)
务实是 Stanford 立校来一贯的风格。Stanford 大学的建校资金(founding grant)上说,“学校的目标是培养学生能个人成功,学以致用”(its object, to qualify its students for personal success, and direct usefulness in life) http://exploredegrees.stanford.edu/stanfordsmission/#text
“个人成功”这样的字眼可能大多数心高气傲的大学都不会认为是自己办学目标的。我们常听说的是,如哈佛的 veritas,或者“厚德载物”。相比之下 “个人成功“ 有急功近利之嫌疑。
但我觉得恰恰是这样务实的风格,让 Stanford 能够百年内崛起,超越了东岸这些老牌名校(就更不要说欧洲,包括其校训发源地德国,的学校了)。Stanford 今日之地位,让人有时候忽略,哪怕在 60-70 年前,二战前后,Stanford 还只是一所年轻,在美国一般性的好学校而已。
举例来说。现在 Stanford 的理工科独步天下,但是在二战时期,当美国政府投入巨资到大学里开发技术和武器的时候,Stanford 因为其研发力量的薄弱,只获得了微不足道的科研经费。下表是二战时期一些大学获得国防部科研经费的对比:
MIT:1.17 亿美金
Caltech(加州理工):8300 万美金
哈佛:3000 万美金
哥大:3000 万美金
Stanford:5 万美金!!!
(数据来源:http://steveblank.com/secret-history/ )
Stanford 获得的科研资金只是一个零头!Stanford 的校长 Terman 看到这个情况,毅然着手组建电子科技方面的科研团队,以这些实用的技术开发力量,吸引美国军方的科研经费。比及 1950 年,Stanford 科技方面的研发力量已经可以比拟 MIT。在之后,随着美苏冷战,美国继续投入大量资金进入科技研发,Stanford 大学自然也成为受益者。但此时 Stanford 做了一个和其他大学不同的决定。这个决定反映了 Stanford 一贯的务实风气(还记得“个人成功”?),也直接导致了 Stanford 在过去几十年突飞猛进的崛起:
Terman 作为 Stanford 的校长,鼓励学生和教授,带着从 Stanford 实验室开发出来的技术创业。在之后就不细说了,硅谷科技创业公司和 Stanford 可以说是互相成就了对方。
时至今日,Stanford 可以说已经全面赶超了老牌名校。不仅仅在理工科这样的传统强项上执牛耳,他的人文社科,乃至法、商、医学院的诸多学院也无例外的无出其右。连 Harvard 大学几十年无人能够撼动的本科全美最难进,也在近两年终于为 Stanford 超越。乃至纽约时报最近发文说,《对今日的年轻人来说,哈佛是东海岸的 Stanford》http://www.nytimes.com/2014/05/30/education/americas-it-school-look-west-harvard.html?_r=0
顶尖大学之间的排名,也就作为八卦的谈资,说笑一下罢了。Stanford 最为独到,也是其他学校难以复制的,是它的创业文化。学术上的成就不影响 Stanford 学生和教授“入世”的热情,把知识和能力转化为财富和“个人成功“。成功的校友又来反哺学校。
从一个校训语言的选择上,发散到创业文化。回到拉丁语这个话题。其实就连如哈佛这样重视传统的老牌名校,也早已经不拿拉丁文当回事儿了。早在 1961 年,当时的哈佛大学校长 Nathan Pusey 就做出决定:哈佛大学的毕业证书不再以拉丁文书写,而是改用英文。当时这个决定引起学生抗议。学生甚至占据图书馆,要求校方收回决定。Pusey 没有动摇,反而是对学生“保守的”想法很诧异。面对愤怒的学生,Pusey 做了一首小诗:
What’s pat in Latin
Or chic in Greek
I always distinguish
More clearly in English
(曾经读到过一个段子,就是说这件事情。说是学生们包围了校长所在的楼正闹。校长出来,以拉丁文做了一个优美的演讲。学生面面相觑,没有听懂。无语的默默走开。这跟开头 Stanford 立校那个传闻一样,也只是个段子罢了。)
对于大学校训采用拉丁语与否,这个讨论有意思的敌方正在于它是否代表文化传统的传承和突破。其实哈佛也好,Stanford 也好,作为在美国这片移民开辟出来的土地上的优秀学府,他们都带着移民的那种务实的精神,以及非精英化的认同,这与欧洲那些(历史更为悠久的)大学还是颇有不同的。
最后还是引用哈佛历史系教授 Bernard Bailyn 的一篇文章 “Fixing the Turnips” (搞定萝卜) http://harvardmagazine.com/sites/default/files/Bailyn_Fixing-Turnips.pdf 。文中描述了罗素访问美国大学时候,对美国大学务实的风格不以为然。罗素挖苦道:当农民种的萝卜出了问题,他们会找来大学教授来解决问题。
作为一名来自欧洲的哲人,这在罗素看来是让教授节操尽失的事情。但 Bailyn 对罗素不以为然。Bailyn 写到,“哈佛从来就不是一个象牙塔。”
罗素是 1914 年去走访美国,目睹美国大学教授“搞定萝卜”而发得感叹。一百年过去了,欧洲社会的各种美好和谐就不多说了,但是他们的创新力量,他们大学的水平,已经全面笼罩在美国的阴影下。不知罗素尚在的话,作何感想。
“一发”之下,各种情愫也不能自已,特别是对美国大学,尤其是 Stanford 大学的入世务实,觉得是我辈需要奔走相告的。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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